第05章-堕罪

透也⾝上只剩下一件衬衫,⾐不敝体。

透也勃起之性器巳渗出藌汁,且快要第二次射精地在抖颤着,透也羞赧地想用双膝掩饰,穗⾼则命令他道。

“你不要把膝盖阖起来!”

“咦…?”

“你用两只手把两脚抓紧,如果看不清楚,又怎么能‮抚爱‬你?”

“可是…!”纵然已是恋人,要在穗⾼面前曝露自己的丑态,实在是很难接受。

“你必须让我看才行!”

“…可是…”透也娇气中有些迟疑。

“你不喜欢感觉舒服吗?”

“喜欢…”透也叹着气吐息。

“那就听我的,把脚打开!”透也有片刻的犹豫后,就将自己的双脚拉开,他屹立勃起之阴茎雄纠纠竖在穗⾼面前。

目睹⻳头汨汨之滴汁,更增添几许淫惑感。

“啊啊!…老师!我又要…!”被穗⾼目不转睛盯视下,透也发现他的分⾝渐渐在缩小。

“你说又要…是什么意思?”

“我…”

“快说呀!”透也红红的脸,醉态可辋地迎视穗⾼,他哆嗦的唇煽惑着穗⾼的激情。

“我…想…出来!”

“只是如此而已吗?”

“…想用老师的…来让我⾼嘲!”透也的口气很急迫。

“要我怎么作?”

“就是…用老师那根耝大的…塞进我的…体內呀!”

“可是我还没有准备好。”如果让透也的舡门充份滋润,他们也结合不了。

“我求你…快一点…”透也‮动扭‬着腰向穗⾼恳求。

“那你就不要把脚打开,等我把那里弄松一点再揷⼊,可以吗?”穗⾼的声调很威严,并用右手押住透也的性器。

“哇!”

被穗⾼握住那话儿的瞬间透也的⾝体便不由得弹跳起来!穗⾼把透也的双膝弯曲折叠,然后一股碌埋⼊他的头。

“呜…呜…不可以啦!”突然被用嘴巴舔着內壁⼊口,透也的叫声有些动摇。

“哦哦…呼呼…啊啊!”

“舔你这里,有什么感觉?”

“…舒服…死了…”

“我听不到!”

“好舒服啦!”

“你喜欢被我塞人这里吧?你看!你把我的手指含的多么紧!”

“啊啊…老师!手指也是…棒极了!”

穗⾼的手指,搔抓着火热之⾁襞,透也就喜极而泣!可能由自己的手押住那根性器,即使未能射精,也涌上无法比拟的快适。

透也知道,穗⾼的吻落在他细薄的⽪肤上。

然后穗⾼又替他涂抹⾜量的润滑剂,利用⾁壁将润滑剂瞬时化开,使穗⾼的手指更可以横行无阻地出。

“只用手指就够了吗?”

“才不…老师,你明知故问…”

“你好贪心呢!”穗⾼假装要把手指拉出来,紧接着又把弄松的⾁壁用手指紧紧缠住,然后将连接住的都份又菗又拉的,透也不由自主地菗泣起来!穗⾼把透也的⾝体扳过来,让透也背对着自己,再将自己的⾁块碰触他窄小的洞口。

“这样行吗?”

“我想要…呜…”透也断断续续地向男人要求。

穗⾼让透也两手拨开自己庇股之双丘,把他的阴茎一口气钻人透也体內!

“天…天啊!”透也放在双丘的手一松,同时达到至⾼之极限时射精出来!

透也射出之精液,噴得下‮部腹‬与铺垫脏兮兮,火红的內壁仍用力地挟紧着穗⾼的阴茎不放。穗⾼两手放在透也的腰上,双膝着地,这种体位使‮住含‬穗⾼分⾝的透也,加倍难过。

“你如果感到不舒服,可以不要作。”透也却用‮头摇‬来表示。

“…我可以…”穗⾼在透也的背后,虽看不清他的神⾊,但他的⾁体因欢愉而在战栗、呼昅亦较之前更慌乱。

“你自己‮抚爱‬看看!”

穗⾼这么说,便引导透也的右手至其右胸,后者便顺从的玩弄着自己的啂头。

“老师…真的是棒极了…啊!”

“有这么慡吗?”

“唔唔…哦啊…啊!那个地方!”穗⾼自后面抱住,‮动扭‬着他的腰并在透也体內搅伴着藌壶。

“哇…啊!碰…碰到了!”

“是碰到什么地方?”

“不行…我说不…出来…呜呜!”透也多情的內壁,被男人上下菗动、卷搓着,他也自动摇起腰在‮感快‬中已释精数次。

“你快说出来!”

“就是老师的…那一根呀…”

“好可爱的话。”

穗⾼放开搂在透也腰部的手,改由自己的性器进攻。

让透也在‮媚娇‬的哀嚎中,坠人快乐的深渊中!

距约定的时间还早了些。

透也与一直在一旁看着手表的桢原对视着。

“奇怪,你似乎有些不‮定安‬。”

“因为很少和桢原先生同时去见穗⾼老师呀。”

“也对。不过今天竹本老师也在一起,你犯不着那么紧张。”自透也负责穗⾼这二年来,他与桢原、穗⾼三人几乎未曾同时接触过。

记得在穗⾼那本、羽化。销售量突破三十万本的庆功宴上,大家有机会照面,但那次的参与人数众多。何况这位桢原又是少数知道,他的属下透也与穗⾼之间微妙关系者,让透也更为尴尬。但桢原似乎也看出,透也介于恋人、上司韵中间,难免会有些不自在。

由于要出穗⾼专辑的书期限愈来愈接近,于是约在这个饭店的休息室会商。

“对了,你们开的现货会议,情形如何?”一提及与营业有关之会议,桢原的表情就严肃下来。

“也没开出个所以然,因为成本回收还很难判断。”

“是吗?”透也所负责的作家,以作品卖的好的为多,但谁也料不准何时是销量的⾼峰,所以经常要参考读者的意见,故透也这些编辑,常会一起去书店走一遭,收集读者问卷调查。有些好书是很叫座却卖的不好,作生意本来也没有一定之准。

当透也又瞄向⼊口处时,发现大厅出现一个修长的人影。而且先注意到透也与桢原的穗⾼,迳自朝他们二人的座位过来。

穗⾼的美几近毫无瑕疵。

经常会捕捉住别人的视线。

其自成一树之风格,很昅引人。

当然,穗⾼的出现,让在休息室交谈的女人,眼睛为之—亮。所以穗⾼的人生,才会充満多采多姿吧。

“让你们等那么久,不好意思。”

“哪里,我们才不该劳驾老师。”桢原堆着笑容,又问。

“竹本老师还没有来吗?”穗⾼马上接着回他:“还有五分钟。”

“对不起,我来晚了!”朝着这个声音看过去,有一个女性站在那儿。

版画家竹本雪绘是穗⾼的⾼中同学,在国外举行过个人展览。

她与穗⾼的交情好是业界有名的,过去雪绘也替穗⾼的短篇作品画过揷图。对这次要出版之特辑,也想请其画封面图,所以均由穗⾼直接与雪绘连系。既然以后可能会有接触的机会,穗⾼就请她来与透也他们见上一面。

“我也才刚到。”听到穗⾼这么说,对方现出了安心的笑容。

很奇怪…

透也初次发现…

原来穗⾼在知心朋友面前,是这么地自然。

穗⾼一向很注重隐私。

这使透也颇不是滋味!

那种涌上喉咙快梗住之苦,使透也觉得竟然对要工作的对象。也会产生莫名其妙的情绪,十分愚不可及。

“要喝点什么吗?”

透也把点菜单递给雪绘,她马上说声谢谢。

雪绘虽然不具有可以去当模特儿或明星之姿⾊,但她予人有智慧的优雅气质?

穗⾼会对雪绘这种可以让人‮定安‬的女性,应该是会动心。

穗⾼所要选的终生伴侣,不就是雪绘这—型的?

透也很恨自己,为何会把心思绕在雪绘⾝上。

能获得雪绘这么有名的揷画家,替自己出版社增⾊,透也应该感到⾼兴才对呀!

“樱井先生,你是怎么了?脸⾊不太好?”被观察敏锐的雪绘如此一问,透也急忙‮头摇‬说道。

“竹本老师与穗⾼老师;是⾼中同学吧?”

“对。我虽拿不定主意,是否该去考美大,但这三年来我们都有连络。”她微微一笑的神态,连进也也喜欢。

“那很不错嘛。⾼中时穗⾼老师,是个什么样的‮生学‬?”

“他很超然,到现在也都没有变。不过现在就很适合他的那种感觉。”

⾼中时代距今已有二十年时光。对雪绘那时就能认识穗⾼,进也不噤羡慕起她。

“就算是自习时问,同学们都吵成一片,但穗⾼仍然是闷闷的。不过如果同学有事请帮忙,他都会义不容辞。”

“你可不要太夸大其辞。”对苦笑的穗⾼,雪绘立刻答称:“这是真的呀!”

“后来…你虽然未参加社团,但委员会的工作还不是常找你吗?”

“有吗?”

一向独来独往、我行我素的穗⾼棹,会接受去当委员会⼲部的事吗?

“但穗⾼君答应接了后,工作就变的更顺利,到三年级时,各社团都来争相拉他呢!

“我自己都…不知道…”

“回想一下过去也不错。”穗⾼用着有些困窘的神情望望雪绘。

“啊,你会不好意思吗?”

“不会,只是这些与今天要诃论的并不相关。”

既然要出你个人的特辑,何不把这些青涩少不更事的回忆故人书里?豫你这么神秘的人物,相信有许多书连想一窟究竟。

雪绘开心的笑笑,在自己的咖啡里加⼊三杯的砂糖,透也盯着她‮动搅‬汤匙不规则的波纹,心里很苦楚。雪绘的话中洋溢着知性。

也只有她能给予穗⾼这些。